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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题: 疯狂的慈峪 第170章【防不胜防贾老宽,心黑手辣王全义】

  • 慈峪贵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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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发表于:2015/3/14 20:28:04
  • 来自:河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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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老宽在王德和宋吉海的撺掇下喝了好些个酒,迷迷糊糊地跟着他们来到了王德的家里顶骨牌。三个人分辨坐在小屋里的低桌旁,把24张骨牌按三个一摞,码成了八垛,王德首先抓起了桌子上两个方方正正的小小的骰子,在手里上下摇了摇,放在嘴上吹了口气,说了一句“数眼儿”。话音刚落,“嗖”地一下子,摔在了桌子上。被摔在桌子上的两个骰子就像是脚下生了风,抹了油,“滴溜溜”乱转。

就在这时,贾老宽,说时迟那时快,就看到醉酒的他,不等骰子转的停下来,一只大手突然伸出来,一把就把那骰子拍在了自己的手掌之下。把个桌子上的八垛骨牌震得七零八落。王德和宋吉海都被贾老宽的一举一动吓了一跳,用惊讶的,不惑地眼光打量着他,不知道贾老宽这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。

俗话说;“万事都要讲个前因后果”。那么,贾老宽为什么突然出手拍住了飞转的骰子呢?却原来是,就在王德扔出去骰子的一刹那,他看到了王德给宋吉海飞快地递过去了一个眼色,那眼色是那样的诡异狡黠和得意。醉酒之中,他迅速地解读和破译出了那眼色之中的密码,霎时间,浑身上下惊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,犹如,万剑刺骨,心被刀割。他明白了其中的奥妙。这是两个人合伙算计一个人的阴险信号。

在慈峪镇上,耍钱这一行当之中,两个人合伙算计一个人的鬼伎俩,叫做“鬼抬轿”。两个人算计一个人,把你一个人抬在当中,总共的二十四张牌,每人八张,你手里的牌有多少,都是些什么牌,人家两个人都一清二楚,既是你有个金山银山,用不了几把就能让你赢个精光,连裤衩都是人家婆娘的了。所以,他才出手拍住了骰子不让他停下来。因为,耍钱这一行当里也有它不少的讲究,其中之一就是“骰子停,乾坤定”,什么意思呢?也就是说,抛出去的骰子一旦自己转动的停下来,这一局胜负就得开始顶下去,这是行规。尽管今晚贾老宽是喝多了些酒,但他对这行当里的规定还是知道的。真要是骰子转动的停下来了,那就不好说了,这局牌只有被人家“抬”去钱了。

看到贾老宽用手拍下了骰子,二人惊诧片刻,王德开口道;“宽哥,你这是为什么?还有什么话要说?”他不耐烦地说道。

“哎呀,我都忘记你家老爷子了,以前,来了你家里,都是人家好酒好菜地伺候咱,一起喝酒,一起顶骨牌。今天我进镇子上来玩了,不请他老人家来一起玩会儿,怕是日后知道我进了镇子,来了他家连个招呼都没有打,怕是都要把我的祖宗三代骂的都要跑出阴间了,来到慈峪镇上来了,这次玩了还不知道什么猴年驴月才能来玩,不如把他叫过来我们大家一起玩会,肥水不流外人田吗?”贾老宽说的头头是道,有理有据,丝毫看不出他喝醉酒的意思。

王德接过话来道;“啊,啊,啊,他早就睡了,还是不打扰他了吧”

“别,别,别,我们三个人‘挂橛子’实乃是不孝啊,算了算了,我不顶了”。说完话,他把八垛骨牌往桌子上划拉了个乱七八糟。

看看贾老宽一条道跑到黑的一根筋劲儿,无奈之下,王德和宋吉海也只能答应去找王德的大伯王全义。贾老宽道;“算了吧,还是我去吧,不捞二位的驾了”,话出口,起身走。不等两个人站起来,他就迈出了小屋的门口。

贾老宽有贾老宽的打算,王德和宋吉海是两个狼狈为奸的主儿,什么坏事都干的出来。要让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出去叫王栓义,自己不在场,他们要是再来个穿帮通吃怎么办,到不如自己去亲自叫来王全义,他们三个人就没有单独穿帮的时间了,三个人算计他自己的概率就很少。按理说,贾老宽的打算和心思是对的,也是正确的。但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,王德的大伯王全义更是一个心狠手辣,城府很深的家伙,他在慈峪镇上是一个有了名的鬼点子多,坏主意深的奸猾之人。人送外号“王小鬼儿”。贾老宽要是把这样一个小鬼儿请出来顶骨牌,哪里还有他的好呢?

王德和宋吉海见是贾老宽走出房门,去找他大伯来顶骨牌,两个人也不去阻拦,相互地笑了笑,找来了一个“蒲墩”放在了对面,从口袋里掏出来旱烟丝,慢吞吞,悠洋洋地拧了一支纸烟,放在了蒲墩上,等着贾老宽和王全义的到来。

时辰不大,贾老宽在前,王全义在后就来到了王德的小屋子里,王全义披着一件常年不穿,却总是披在肩上的油腻腻的破夹袄。缀在上面的“繁疙瘩”扣子,都掉的七零八落,层次不齐了。眼屎被手指抹的粘在了眼眉上一大块,王全义还没有完完全全地从睡梦中醒干净,擦清楚。进得门来道;“这孩子们,你们玩吧,大半夜里还给我来个‘鬼敲门’”

“大辈咱,我看是敲鬼门吧,啊,哈哈哈哈?”宋吉海打着哈哈腔和王全义开着玩笑。一句话,除了王德,三个人都心领神会地,开心地笑了。

宋吉海接着说;“大辈咱,抽烟吧,给你放蒲墩上了”。

王全义先是一惊,而后看了看蒲墩上的纸烟,捡了起来,放在嘴上叼了起来。贾老宽敢进划着了火柴,双手捧着,来了个童子拜佛递过来,让他点着抽了起来。火柴的明,抽烟来的光,忽闪忽闪地直照的王全义那心领神会的扭曲的脸,很是任性。

接下来,四个人也不多搭话,就码好了四个一垛的六摞骨牌,三个人都敬奉着王全义先掷骰子,他也不推辞,当仁不让地拿起了骰子扔在了桌子上,这次是贾老宽彻底没有了顾虑,放心大胆地敢“与狼共舞”敢和他们顶骨牌了。

骰子在桌子上飞快地转了好一会儿,终于停了下来,上面露出来的是六个鲜红的点子,这叫“六过一”,也就是,坐在庄家的下家先起牌,也就是贾老宽先起牌。要是骰子打出来一个点就是“一子首”,二就是“二过一”三就是“三对门”四就是“四到底”五又是“五自首”了。这就是起牌的顺序,按这样以此类推,常玩钱的人这是常识性的东西,属于小儿科。

贾老宽放心大胆地,高兴地,依次地在每一摞牌上面各起了一张牌,共计六张骨牌,平铺在手掌心里,油灯下他仔细地睁大了眼看了看牌,不由的大吃一惊。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儿口子上。这是为何呢?接下来,贾老宽是怎样被这三个人“鬼推磨”的?我们下章再说。
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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